藩国如果这就是爱

如果这就是爱

那天早课，那个位子依然空着，很气愤也很无赖，我只能丢下课，拿着那份通讯录联系家长，打了一个又一个，那边只有一个声音，嘟嘟嘟。一节课我都在打无人接听中度过。

我终于愤怒了，什么家长。我就像赌气一样，觉得今天必须找到这个家长，必须严厉批评她。拿着通讯录，我拨通了与她家同村学生家长的。

整个午休，我在等这位家长中度过，时间过德国去了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还无踪影。我莫名的愤怒又被激起了。那个号码像中了这个宁静的村子，路边浇菜的老大娘指着村子最偏僻的那间毛屋说：就是张婷家，你去吧。

顺着这条毛路，我终于到她家了，门是敞着的，从外就能看到满屋狼籍；闻到满地脏水的猩臭；听到一群孩子的哭声和一个女人的大吼大叫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我顿时心里一颤。

在门口叫了好几声有人在吗？等了许久女人才出来，怀里抱着哭叫的婴儿，声边尾随出四个大小不一的孩子不怕丢的自行车，都紧紧拽住女人的衣服，最大的那女孩望见是我就缩在女人背后去了，女人头发乱如一团草，破旧的衣服反穿在身上，里层的薄布随风飘舞。这样既像一个刚打完架的泼妇，又像一个从远处逃荒而来的难民。想着这个还比我小两岁年仅25岁的五个孩子的母亲，最大的孩子才五岁，最小的才几个月。我的火气早没了。只是我还是很感慨，现代社会依然还有女人只是被当作了生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