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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陈忠实专访节能

偏方秘方  2020年09月25日  浏览:2 次

1988年,46岁的陕西作家陈忠实突然感到恐惧,害怕自己到死时连一本值得当枕头的书都没有。于是他在陕西省西安市郊外老家开始写一部叫《白鹿原》的小说。与此同时,他在家门口不远处种下一株法国梧桐。4年后,《白鹿原》红透大江南北,法国梧桐亦亭亭如盖。

陈忠实的写作并不如法国梧桐那般给人浪漫温馨的感觉,相反,他所关注的是民族 的创伤,这种厚重感常常让人唏嘘。《白鹿原》就是其中的代表作,也是陈忠实的“垫棺作枕”之作。1997年这部小说获得了中国长篇小说的最高荣誉———第四届茅盾文学奖,在日本、韩国、越南翻译出版。

在《白鹿原》开头,陈忠实用巴尔扎克名言“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作为题记以下为澳洲联储在会后发布的声明稿:,充分体现了他写作这部小说的野心。小说《白鹿原》写的是1949年之前,白鹿原上白姓和鹿姓两大家族祖孙三代50多年的恩怨纷争,书中阶级矛盾、家族纷争、利欲情欲的角逐,构成白鹿原半个多世纪的“民族秘史”。陈忠实从“十七年文学”中走来,1949年到1966年这17年间中国文学始终与革命的政治思潮相联系,陈忠实也免不了受其影响。直到《白鹿原》,陈忠实说他才进入了“真正文学意义上的写作”。

陈忠实说:“‘十七年文学’概念对我影响不浅,包括一些极左的观念,新时期要排解掉,从78年到80年代初就是这个过程,排解掉才能进入真正文学意义上的写作。到80年代末,我才进入这个(真正文学意义上的)创作。那应该就是我基本完成了对文学狭隘的、僵化的一些带有‘极左’色彩的那些理念的排解,也接受了一些真正意义上的文学,树立了这个也就树立了探索的勇气和力量。”

1978年到80年代初,陈忠实写下了《信任》、《立身篇》、《康家小院》等作品,获奖无数,他在努力排除掉“十七年文学”的影响。陈忠实爱抽雪茄,在无数排解狭隘文学观的日子里,也许只有雪茄浓烈的味道才能配合思想转向的深刻。

其实,陈忠实对于民族命运的思考早在1985年创作中篇小说《蓝袍先生》的时候就开始了。书中的主人公来自于一个传统的知识分子家庭,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他脱下封建教书先生的“蓝袍”,换上象征精神解放的“列宁装”,再到被囚禁在“极左”的心理牢笼之中,这种心理结构形态的几次颠覆凝聚着陈忠实对时代变迁下人的生存困境的思考。陈忠实曾说过:“这是一部反映青砖门楼里几代人生活故事的小说,当我开始注意这里的几代人经历过怎样的喜悦和灾难时,我发现这片沉寂的坡地不单在我心里发出响动,而且弥漫着神秘的诗意。”

正是《蓝袍先生》的写作,引发出长篇小说《白鹿原》的创作欲念。欲念是成功的一方面,另一方面长年农村生活的经历让陈忠实在刻画农村人物形象时格外了然于心。陈忠实从1962年高中毕业到1982年调至陕西省作协从事专业创作,一直生活在老家——西安市东郊灞桥区西蒋村,那个背倚着白鹿原的宁静村庄。

提到《白鹿原》,就不得不提到小说里的漂亮女人田小娥。陈忠实在小娥身上赋予了“反叛”精神,尽管那只是最基本的,却是最真实的。田小娥是郭举人的小老婆,是黑娃的女人,是白孝文的相好,又跟鹿子霖有染。这个周旋在不同男人之间的女人与陈忠实在查阅县志时看到《贞妇烈女》卷上那些中国女性是格格不入的。

陈忠实说:“(《贞妇烈女》卷上)这些女人15、16岁出嫁,生子、丧夫,然后在这个家庭生活一辈子,抚养孩子,伺候公婆,对她自己而言没有任何享受同时制定制和奖惩制度来保证项目的实施;。就在这一刹那,我说我要写一个反叛这些人的人,田小娥就出现了。她没有任何思想启蒙,也没有任何人生理论,纯粹是作为一个自然人应该在这社会中获得基本的生存。”

《白鹿原》广受关注的便是大量的性描写,这甚至成为许多读者接近这部小说的诱饵,也曾将这部小说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然而陈忠实在写作过程中所坚守的是“不作诱饵”这个原则。

陈忠实说:“我把握性描写的准则是,你作品中设置这个人的生命历程中,他的爱情包括他的性对他的生命的影响。比如爱情和性成为他生命中不可逾越的一道坎,造成他生命的痛苦或者欢乐,我能把它准确写出来。如果性与这个人的生命历程没有关系,就是废笔。”

陈忠实出生于1942年8月 日,正是那一年西安最热的时候,温度常常达到45度。持续的高温奠定了陈忠实一生思考的热度。西安这座城市曾是中国很多朝代的首都,特别是在唐代,中国封建文明的鼎盛时期从这里走出。但很早之前西安就开始没落,不再是中国政治和经济的中心。所以,陈忠实并没有享受到这座城市的辉煌骄傲,更多是一种历代传承深入骨髓的文化观念。 [NextPage]

陈忠实说:“关中这块土地,历史上所创造的辉煌,到了我这代人的时候,全部变成了破砖烂瓦埋在地下。直到改革开放的新时期,人们历史文化意识强烈的时候,开始不断整治文物。他对当代人的影响是,历史一两千年形成的对这块土地上人(的影响),(人们)把很多封建政治理念演化成民风民俗。哪怕是一些文盲,从小教育自己的孩子都是封建道德中那些很有力量的东西,中庸、诚实、不能做坏事,一代一代传下来。”

从1992年 月写完《白鹿原》搁笔到2001年,这九年时间陈忠实都没有写过小说,只写一些散文和随笔。直到2007年,陈忠实才将2001年之后陆续在《人民文学》上刊发的短篇小说结集成《关中风月》出版,所写的仍是陕西这块土地上的事情,小说的主人公都曾在关中大地上真实地存在过,人生颇有传奇色彩。

然而人们更期待的是陈忠实能创造出一部能与《白鹿原》媲美的长篇小说。陈忠实 自己将《白鹿原》称为“垫棺作枕”之作,意思是可以垫在棺材里做枕头,由此可见他对《白鹿原》的重视程度。陈忠实希望用一直秉承的文学观念去努力,至于能否超越《白鹿原》的社会效应则要由读者去决定。

陈忠实说:“作品的成色关键在于作家体验的独特性,再一个就是艺术表述的完美性。这两者如果能够结合的完美就好了。作家很难保证对你要写的作品都能达到,我都不敢保证,我只能把一个时间的体验做不留遗憾的表述。”

2009年,陈忠实出版了《白鹿原》的创作手记——《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这距离《白鹿原》的初版已有16年。事隔16年再进行回望与剖析,如今身为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的陈忠实希望为后来者的文学之路提供一份参考。

(实习:郭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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