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惊狼大搬家
偏方秘方 2020年04月14日 浏览:1 次
逼得惊狼大搬家。
几句小诗,引出一段奇闻,也许你不会相信。然而,这却是我儿时亲眼目睹的,且容我向你慢慢道来。
抗日战争爆发以后,日寇铁蹄肆意践踏我国山河,东北沦陷,华北沦陷,几乎无处不在沦陷。日寇所到之处,奸淫抢劫,烧杀戮掠,无所不用其极,闹得广大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日寇的暴行,不但破坏了人们的宁静生活,连野兽们也遭了大殃。日伪军拉网搜山,炮轰枪击,惊得野兽们无处躲,无处藏,死伤累累。狼,即被害者其一。
一提到“狼”字,人们难免会产生厌恶之感。随即便会想到“豺狼当道”、“狼心狗肺”、“狼子野心”、“狼狈为奸”等一系列成语,将狼贬得半文不值。其实,狼并非一无是处。人们只知道狼凶残的一面,却不知道它尚有许多长处,甚至于连人也难及它们。
狼性,并非那么凶残,是人们以讹传讹,将它们传得十恶不赦罢了。你不激怒狼,狼绝不会无故伤害你的。同时,狼的团结性很强,组织性极高,为同伴复仇的雄心,并不亚于人,只是人们不知晓罢了。
至于狼对爱情的忠贞,更是人们难以比拟的。
所有的狼,终生只有一个配偶,不管哪一只早逝,另一只绝不另寻新欢。有的狼失去伴侣后,向天长鸣,目眦滴血而亡;有的狼失去伴侣后,满山狂奔,精疲力竭而逝;有的狼失去伴侣后,纵身悬崖,粉身碎骨而死;有的狼失去伴侣后,则是守在亡侣尸旁,不吃不喝,郁郁而毙……
由此,令我油然想到某些可耻的人们。堂堂的礼义之邦, 竟愈来愈乱,绯色新闻已引不起人们的好奇心。贪污巨款,包养二奶的,有之;利用职权,村村丈母娘的,有之;丧失人伦,老公睡儿媳的,有之;不讲道德,姐夫小姨子乱搞的,有之;乳臭未除的毛娃娃,怀里已经抱上私生子的,有之;至于那些堂皇宾馆、理发铺、按摩室、茶水堂里,暗设“人肉宴”的,更是不值得一提。你想必知晓,盛传的当代“红楼”,便是一个档次极高的“青楼”,到那儿去染指的绝非是一般的浪荡公子们。呜呼,这真是:
为人乱爱不知羞,
狼们闻听笑掉牙。
闲言叙过,言归正题。
在沂蒙山的崇山峻岭中,树多鸟多野兽更多,成群结队的灰狼,常常在山上岭下出没。到了雪封林野之时,饿狼有时也进村叼食羔羊,这毕竟是少有的现象。说饿狼进村捕食小孩,是不确的。实际上,狼的母爱性极强,不但爱己出之羔,尚且怜悯人间被弃的婴儿。狼女,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实例。
上肖家沟村,地处南拉山山溜,三面环山,一面临壑,是去灵泉寺烧香拜佛的必经之地。山民李世文的姑母,乳名叫狼妮。这世文姑母何以会以“狼妮”为名呢?里面有一段奇闻。
狼妮下生还不到三个月,便得了急惊风,伸腿、瞪眼、折脖颈、面孔胀得活像紫茄子。最后,因气厥而亡。她的父亲老李头,用一块破尿布将她包起来,扔到南山下乱葬岗子上。当日傍黑,有人看到,那个弃婴被一只大灰狼叼走了。听到这个消息后,狼妮的母亲,整整地哭了一夜晚,连眼圈也哭红了。
出乎人们的意料,半个月以后,有人进山里打猎时,竟然听到从一个狼洞里传出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狼妮的母亲疼女情切,一直昼啼夜泣,不思饮食。听到这个消息后,她认准那就是自己的女儿,硬逼着老李头去深山,探狼洞,再将女儿抱回来。
老李头半信半疑,遵照猎人的指点,找到了那个狼洞。狼洞又深又细,须爬行方得入内。老李头被石棱剌得浑身血扫,好不容易才爬进去。真的,狼窝里有一个婴儿,听到响声,又哇哇地啼哭起来。看那破尿布时,正是当日包裹女儿时用的。老李头喜出望外,抱着女儿退出狼洞。出洞后,一只大灰狼蹲坐在远处,悲哀哀地望着他。他向灰狼连磕三个响头,热泪盈眶地说:“谢谢娘娘保佑,谢谢狼母。”
那日一只灰母狼从乱葬岗子附近经过,寻着一股奶腥味,来到乱葬岗子上,发现了一个弃婴。它用前爪一扒,那个婴儿竟然有气无力地啼哭起来。母狼爱怜不舍,便将她叼回窝洞,当作自己的羔狼悉心地哺育起来,一哺半个月。说来也怪,一经狼乳哺育,那婴儿的惊风症,竟然不医而愈了……
李家的弃婴被母狼哺乳了十余日,而今又重新回到了母亲的温暖怀抱。自此以后,母亲为她取名狼女,以感狼母的哺育之恩。此后很长一段时间,灰母狼夜间常进上肖家沟村,在老李头院子周围转来转去,有时竟叼来只野兔放在李家柴门前。它,与狼女之间有了深厚的母子感情,依然恋恋不舍。
狼通人性,也懂得爱恨,并不比人们卑鄙、残忍。相比之下,足可让那些母抛子、子弃母的人无地可容。你如果有余兴,且看下面一则真实的故事。
日本鬼子入侵沂蒙地区后,不仅使人类不安,亦让兽类不宁,
它们像人类一样,也是避危求安。最危急时,它们会结队大迁移。自然,形势好转后,它们也可能会结队迁回原处。天犬夜度柴山街,仅是其中的一例。一九四四年秋,我们迁居柴山村不久,年仅七岁的我,就目睹了群狼大迁移的这一奇观。
沂水城西北,有一个肖家沟村。肖家沟村的南面,有一座大山,当地人叫它南拉山。南拉山三面合围,一面开口,形似一个荷包,传说是王母娘娘随玉皇大帝巡游时落下来的香囊化成的。因此,此山也称作香囊山。当时,二郎神随驾出巡,王母让他的神犬下界寻找香囊。神犬未能寻回香囊,害怕受罚,便留在凡间,变成了野狼。因此,拉山周围数十里之内,讳呼狼字,将狼叫作神犬,对它十分敬畏,一般不去轻易伤害它们。所以,我将群狼夜过柴山街这一奇观,称作”神犬夜度柴山街”。
柴山村有集,集即设在东西主街上。这是一条古街,正处在古大路上,是南北必经的要道。大街两边街房空间处,以及某些店铺的门前,都立有炉灶,或建有置放案子的石垛子。逢大集这天,当日来不及清扫,大街上脏乱东西不少。特别是中间肉市段,碎骨烂肉胡乱抛弃在大街上。
这一天适逢集夜,又值古历十五日。明月高悬,月光照得大街上亮堂堂的。沂水人习惯端着饭在大街上吃,一边吃饭,一边与左邻右舍说笑漫谈,别有一番地方习俗。时虽值深秋,天气并不过于凉爽,直到深夜,人们才散去。早睡的人,可能已进入了梦乡;晚睡的人,也许正值半眠状态。
柴山村适在东西两片山岭低洼处,距东西两侧深山老林不甚远,是从东山到西山的必经之地。
这一夜,朦胧间,未睡熟的人们听得村东外“呜……”的一声狼嚎。身居山村,听到狼的嚎叫声并不为奇,奇的是狼嚎过后,便听到大街上有轻微的“唰唰”声传来,似有不少动物在行走。随即,又传来几声狼嚎声。这嚎声,忽东、忽西、忽中,似在遥相呼应,传递着什么信息。
在那战争的日子里,民众的警觉性分外高,即便是熟睡,似乎有一条专门神经清醒着,谛听外界的动静。这数声狼嚎,早已将不少人惊醒。未醒的人们,往往也被已醒的人推醒,以备出现敌情时迅速转移。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听到街上的动静以后,沿大街住的人悄悄地敞开一条门缝,心里嘣嘣跳着,屏住气,向大街上瞧去。哎呀!一长队狼群,自东向西从大街上穿过。它们前不见狼队首,后不见狼队后尾,到底有多少只灰狼,是无法估计的。它们来自哪里,去到何方,人们更无法知晓。那些狼,大小不等,壮弱不一,一个个低垂着头,拖拉着尾,目不斜视,耳不他闻,像一群木偶似的,“唰唰唰”地一股脑儿向前迈进着。狼身上有一股臊气味,那一股股狼臊气扑来,令人嗅了直想作呕。在月光的照耀下,狼的影子拖得长长的。这些狼的影子,随着狼体移动着。它们不声不响,令人看着毛骨悚然,直打冷战。狼群穿过肉市时,那些狼们,“唰唰唰”前进着,对抛在地上的碎骨、烂肉理也不理,嗅也不嗅,似若地上无物。从此事看,狼的组织性,可见一斑。
我家的住房,恰在大街上。说也怪,外面一有动静,我们姐弟们都醒了。父亲出差未回来,我们娘儿四个将门开个小缝,挤在门缝前向街上偷瞧。姐姐和弟弟都很怕狼,躲在我身后的姐姐,竟吓得牙巴骨碰得直响。
我从小好奇,又是个天不怕,嫌从门缝里瞧着不过瘾,便将门打开,硬要冲到街上看个仔细。我还想抱回个小狼羔来,当作小狗养着玩呢。母亲一看急了眼,一把扯住我的衣服,硬把我拖了回来,口里愤愤地嘟囔着:“小爷爷,你不要命,我还要儿呢,真天胆!”
当时的我呀:
七岁八岁狗也嫌,
愣头愣脑天不怕。
小弟水生也拉着我的后衣襟,不住口地哀求说:“哥,听娘的话,别露头。听人说,饿犸虎好咬小孩的耳朵呢。”
你听,那个比我还小两岁的弟弟,倒管起我这个哥哥来了,真气人。我将他的手一拨拉,没好气地说:“擦鼻子去吧,用你管!”
母亲阻,弟弟劝,将我的牛劲磨去了一大半,使我未能跑到街上一睹百年难遇的神犬夜度的奇观。真可惜呀!
这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件奇事。
柴山村有一个猎人,姓冯名吉明。此人上无老下无少,一人吃饱了一家人不饥困,光棍儿一条。他的枪法极好,打跑兔一打一个准,百发百中,人们送他个外号叫“枪王”。
说是枪王,也有失手的时候。有一年,他去深山里打猎,正遇到一头大灰狼。那灰狼的后面还跟着四只小狼羔。他一时手痒,凭着胆大,忘记了不打狼的忌讳,将枪苗子一顺,“砰”,向那只母狼开了一枪。那时他还年轻,枪法不怎么样,这一枪打得不准,只将母狼的耳朵打去了半截。
那狼护子情切,怕羔子们受到伤害,急得兽行大发。它将头一回,猛扑了上来。那狼扑到枪王跟前,向上猛地一窜,捞他的面上抓了一把。这一抓,疼得他“哎呀”一声,一个眼珠子立时脱落出来,鲜血汩汩漫流,哪里还顾得再去打狼?趁此机会,母狼领着狼羔们姗姗离去。从此以后,他变成了一个独眼龙。
冤家路狭。其后不久,正值夏日,他上山打猎时,不幸又遇到了那只母狼。那只母狼,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它伏在地上一阵“呜——呜——”长鸣,响声在山谷里回响,十分凄厉,十分惊人。于是,狼们便闻声而动,垂着脑袋,拖着尾巴,耷拉着舌头,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将他团团围住。此时的他,呼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想躲无处躲,想藏无处藏,急得抓耳挠腮团团转,连急屎也喷出来啦。
周围的猎人们很有经验,闻听狼的嚎叫声,明知是狼群发威,在向什么对象进攻。然而,谁肯过来找苦头吃呢?一个个吓得远远地离开了。这小子鬼机灵,见形势不妙,为了逃命,像猴子似地攀到一棵巨大的松树上。他蹲在树卡巴上,长出一口粗气,大呼小叫,向狼群挑衅说:“奶奶的,来呀,老子等着你。我的肉可香呢!”
群狼进攻失利,气得在树林里团团转,一阵嚎嘶,东南西北,遥相呼应。为了泄愤,有些狼抱着大松树,连啃带咬,呜呜嚎叫而不舍……
狼不会爬树,无奈他何;他惧怕狼的威力,也不敢下来。双方持续了一日一夜,独眼龙自是又疲又累,又饥又渴。
六月里的天是猴子脸,说变就变。
第二天黎明前,山林里一片黑暗,伸手难见双掌,树下狼们的一双双眼睛,发着闪闪荧光。一会儿,山风驺起,发出“呼呼”的怪响,吹得树摇枝动,晃得独眼龙晕乎乎的,在树上坐不稳,立不牢,直想呕吐,惟恐一不小心跌下来被狼群撕巴掉。正在此刻,一个闪电,扯地触天,照得山林亮堂堂,明晃晃,刺得独眼龙睁不开眼,吓得群狼满山乱窜。随即,“喀——嚓”,一声巨响,附近的一棵巨树被劈成两半,树干被烧得焦黑,发出一股呛人的气味。独眼龙呢,也被震昏,“噗——嗒”一声,跌落在地上……
这小子命真大,竟然没有被摔死。不知过了多久,又渐渐苏醒过来。他被摔得头破血流,腿折骨断,“哎呀,哎呀”地嘶叫着。山林里恢复寂静,除了他那哀呼的回响,再也没有其它的响声。人,总想活下去。实在没法,独眼龙一瘸一点,连滚带爬,狼狈地返回村子。
于是,人们又送他一个外号,叫他“狼剩”。
凭着一手好枪法,这枪王打猎的收入倒是不少。按理讲,他应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可惜,此人有一个毛病,腰里一有钱,腚沟里就痒痒,一见了女人就摘不开眼。他呀,真真是:
见了女人腿脚软,
硬往人家腚沟钻。
身上钞票俱抛尽,
卖掉裤子也心甘。
他经常占花惹草,那钱都顺着腚沟流了,到头来,连个媳妇也娶不上,何来儿子?当时,有一首俚谣这样褒贬他:
冯吉明,
好大胆,
敢打灰狼爬拉山。
可惜枪法二百五,
叫狼抓去一只眼。
冯吉明,
好大胆,
敢打灰狼爬拉山。
被狼逼到松树上,
屁滚尿流浑身颤。
冯吉明,
讨人嫌,
大街小巷胡转转。
有了钞票不老实,
专往女人裤裆钻。
冯吉明,
怪可怜,
炕凉席冷无人伴。
女人找了一大堆,
连个儿子不沾边。
到头来,
惨又惨,
死后无人送盘缠?
从前的事,咱们暂且不表,只说神犬夜度这晚的事。
共 8 92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很有古韵的小说,显示了作者深厚的功底,后录了一篇评论,很不错,和小说本身堪称双壁,小编就不多说了!期待您的新作!【编辑:左黄右苍】
1 楼 文友: 2010-02-28 16:4 :47 山东那个应该是高唐中学!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2 楼 文友: 2010-02-28 16:56:17 谢谢左黄右苍的编辑与点评。你是第一次为拙作编辑吧?不错,王者玉是高唐中学的教师,你认识他吗?他的文笔很有根底。 刘沂生,笔名瘦叟,现代传奇作家 。出版《犟牛本色》、《魏嵋传》、《古州传奇》、《碧血沃古州》、《衡王府史话》与诗集《草堂清韵》等六部著作。
楼 文友: 2010-02-28 17:0 :18 高唐是聊城的一个县,小编是聊城人!所以意识到了你的笔误!
那位老师小编不认识!不过可以拉他到江山入伙呀!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4 楼 文友: 2010-02-28 17:57:52 左黄右苍:老乡好。
我入驻江山不久,欢迎常来指点。 刘沂生,笔名瘦叟,现代传奇作家 。出版《犟牛本色》、《魏嵋传》、《古州传奇》、《碧血沃古州》、《衡王府史话》与诗集《草堂清韵》等六部著作。保定十佳牛皮癣医院脑梗塞偏瘫恢复期可以吃通心络胶囊吗广州治疗男科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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