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国一张阎罗笺
中药大全 2020年07月19日 浏览:2 次
摘要:一张阎罗笺。折射出人性的善与恶,反映了世间的爱和恨。爱一个人,就在他心中种下善念吧。 (一)序曲
没有人喜欢走这条路,因为,距离这里几十步远,就是杭州城最繁华的街市,每天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可是,在这里,却突然变得人烟稀少,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一个传说,有人曾经在这里接到过阎罗笺,然后,就魂归黄泉。
这些事情,张矣名自然不相信,因为,在他的心中,传说,就等于是无稽之谈,那些都是无聊之人,在茶余饭后编出来,用来骗那些胆小之人的,而张矣名,恰巧,不是这两种人。所以,他毫不在乎地走在这条小巷子里,独自一个人寂寞地走着,他记得,在遥远的晋朝,这里可是繁华之地啊,可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晋代衣冠成古丘,四百年来成一梦。唉,若是此时手里有一杯黄花酒,该有多好啊,看着眼前的离宫别苑,芳草萋萋,正好可以一饮而尽,品一品那份苦涩,那种沧桑。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呢,张矣名突然注意到了一个身影,一个和他一样孤孤单单的身影。
那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独自坐在地上,在一个被人遗忘了的角落里,拉着胡琴,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唱些什么,甚是可怜。张矣名忍不住递了一块散碎的银两过去,可是,出人意料的是,那老妇人竟然摇了摇头,拒绝了张矣名的好意,继续唱着口齿不清的歌谣。
张矣名站在老妇人面前,仔细听她的歌谣,渐渐地他听清了,老妇人唱的是一首民谣:“啥人数得清天上星,啥人数得清鱖鱼鳞,啥人数得清长江里浪,啥人数得清世上人?”
这是一首张矣名熟悉的吴歌,他不由得应声和道:“太白金星数得清天上星,姜太公数得清鱖鱼鳞,河白水三官数得清长江里浪,阎罗王数得清世上人。”
老妇人的二胡声嘎然而止:“唱得好,年轻人,阎罗王数世上人啊,数着那多余的人,就收回地府去。”说着,她哑然而笑,露出了一口黄牙。
张矣名重新又把那碎银子放在了她的面前,道:“老婆婆,别嫌弃,我身上真的只有这点银子了,我知道,才这么点,不济事,不过,总是能解您一些燃眉之急吧。我知道,您一定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否则,也不会在这里,唱这伤心的吴歌了。只可惜,我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
那老妇人抬起头,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盯着张矣名看了两眼,终于接过了银子,然后,递给他一张桃色纸笺说:“拿去吧,看看这张阎罗笺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张矣名愣了一下,旋即接过了纸笺,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阎罗笺”三个大字,下面写的似乎是一首诗。他的手有些颤抖,难道,传说是真的吗,他竟然真的收到了阎罗笺?
等他抬头再看那老妇人的时候,她已经早就不知去向了。只剩下狂风呼啸,卷着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子。张矣名不觉打了个哆嗦,好冷啊,他紧了紧衣服,向自己的三间茅屋走去。
(二)第一张笺
张矣名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凡是不该记得的事情,转眼就会忘记。这不,第二天一早,当阳光透过破了的窗户纸照到他脸上的时候,他又喜滋滋地起来了,完全已经把昨天晚上那诡异的事情给忘记了。不过,有一件事情,却是他怎么都不会忘的,那就是,得到船坞那边接自己的五妹柳箫惠。这诞生了众多的视频站;互联加餐厅柳箫惠可不是他的亲妹妹,他们乃是结义的兄妹,想当年,他们和另外三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在桑林无意之中巧遇,彼此很谈得来,都是快意恩仇的江湖儿女,于是,他们便决定结义金兰,既然相遇在桃园中的,称桃园三结义,相遇在竹林中的,称竹林七贤,那么,在桑林中结识的,自然就要叫桑林五友了。
柳箫惠是江湖儿女,不比寻常女子那般娇羞扭捏,反而还有一种东北汉子的豪爽,她好奇地看这看那,什么都觉得新鲜,张矣名耐心地一一解释着,两人正聊得高兴呢,张矣名突然看见前面走来一个大汉,身上穿着捕快的装束,浓眉大眼的,只是,双眉紧锁。张矣名一看见他皱眉,就不由自主地也皱了一下眉,他知道,这素有东华软红尘之称的杭州城,又出事了,而且,根据那汉子皱眉的程度,他知道,一定是件大事,既然这样,那么,自己的麻烦,也就随之而来了。
果然,那大汉走到了张矣名的面前,伸出一只蒲扇样的大手,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腕子,道:“快跟我走。”
张矣名掰着他的腕子,道:“干吗?干吗?你一出事就来找我,我是你们家老爷雇的人吗?干吗老给你们衙门办事啊?还有,你能不能轻点,拽痛我了,授受不亲,你没听说过吗?陈捕头,陈锦图,你给我撒手!”
柳箫惠听他说得好玩,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要在平时,陈锦图一定是不理不睬,拖着他就走,可是,今天不同,他竟然真地松了手,铁青着脸,一本正经地讲:“别玩了,楚应杭死了。”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一下子击中了两个人的心,柳箫惠和张矣名不禁面面相觑,脸色都变了,楚应杭这三个字,在他们心中的份量很重,因为,那是桑林五友的老大。
二话不说,三人匆匆赶到了楚家。出人意料的是,楚应杭的尸体竟然不是躺着的,而是直挺挺地立在地上,右手握着一把剑,好像随时准备挥剑而出一样,屋子里一片狼藉,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激战,最令人惊愕的是,他的死因居然是喉咙上的那把竹削的小刀。
刀可以杀人,这谁都知道,可是,竹子做的刀也能杀人,而且是杀一个像楚应杭这样的武林高手,不是亲眼看见,恐怕没有几个人会信吧。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的胸口竟然放着一张纸笺,一张粉红色的“阎罗笺”,上面写着“杀人者必将自戕”。
张矣名不由自主地取出了老妇人塞给她的那张“阎罗笺”,仔细阅读上面的那首古怪的诗:“蟹醢无肉林下埋,双鸟广厦结同心,方舟难渡西湖岸,一夕风流匕首现。”
正在思考之时,柳箫惠突然发问了:“为什么,大哥的尸体是站着的啊。”
“喔,这不奇怪,如果在死前曾经和人激烈打斗过的话,临死的一瞬间,浑身血液迅速凝固,身体肌肉就会立刻僵直,便会出现这样死而不倒的现象了。”张矣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回答,说着,他又对柳箫惠道:“箫惠,一会儿,你先回我家去吧,我有些事要办。”
“什么事?”
“大哥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我要查清楚,究竟谁是凶手。”说着,他转身对陈锦图道:“陈捕头,我跟你回衙门,我有事情跟你说。”
回到衙门,进了陈锦图的小屋,张矣名就是一愣,因为,屋子里已经坐着一个人了,一样也是满脸愁容,“二哥,原来你早就来了啊。”说着,张矣名便向那人作了一个揖。
“怎么,沈纯,你们认识啊?”陈锦图在旁边插嘴问道。
沈纯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认识,桑林五友,我是老二,楚应杭,是我们的大哥,我们是忘年之交。”说着,他又摇头道:“真是没有想到啊,李大人让我来给你们方大人送一份公文,却没有想到,我一来,就发生了这种事情。看来,我是不能急着回去了。”说着,他注视着远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我要亲手抓住凶手。”
张矣名点头道:“好,我们兄弟同心,其力断金,对了,你们,可听说过阎罗笺?”
“就是放在死者身上的那个?”陈锦图问道。
“是。但是,也不完全是,要加上这个,这才算是一套。”说着,张矣名取出了自己的那张阎罗笺,拿给两人看,并把见到老妇人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道:“其实,这是一起预言杀人案,凶手在杀人之前就把要杀的人的名字写在了阎罗笺上给了我,可是,我直到大哥死了,才发现了那首诗居然是个字谜,谜底就是‘楚应杭死’。”
“楚应杭死?怎么讲?”沈纯接过了阎罗笺,一边看,一边问。
张矣名道:“‘蟹醢无肉林下埋’,‘蟹醢’在古文中的叫‘胥’,‘胥’从肉旁,下面的这个‘月’字就是肉的意思,‘无肉’就是去掉下面的‘月’,‘林下埋’就是把剩下的‘疋’放在‘林’下,这就是一个‘楚’字。‘双鸟广厦结同心’,‘鸟’就是‘隹’,两个‘隹’加上‘广’和‘心’,是‘应’字。‘方舟难渡西湖岸,’‘杭’就是‘方舟’的意思,‘西湖’又暗指杭州,所以一定是个‘杭’字。‘一夕风流匕首现’,‘一’、‘夕’、‘匕’合在一起就是‘死’字。合在一起就是‘楚应杭死’,所以,我认为,那个老妇人就算不是凶手,也一定是知情者。”
只可惜,杭州城这么大,要找一个老太太,简直就是大海里捞针,陈锦图迅速让人画影图形,撒出人去,寻找那老太太,在还没有找到之前,他们知道,他们剩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回家去,慢慢等待。
等待找到那个老太太,又或者是,等待出现下一个死人。
(三)第二张笺
张矣名无精打采地回到他的破茅屋,那地方虽然简陋,不过却有一个很雅致的名字,叫做“南山书斋”,因为,每当他透过窗户上的破洞,看见窗外的那些黄菊花的时候,就有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感觉。
到了家中,柳箫惠正心如火焚地等着他呢,一见他回来,忙道:“三哥,你看这个。”说着,她便递给张矣名一张纸,粉红色的阎罗笺。
张矣名的手有些颤抖,他知道,麻烦,向来就是喜欢主动找上人的。“哪来的?”他一边看,一边问道。
“我一回来就发现它放在你的桌案上。三哥,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啊?一首很古怪的诗啊。”
“上面写的,是下一个要死的人的名字。”张矣名看罢,倒吸了一口凉气。
“什么?是谁啊?”
“欧阳其资金链面临不小压力。白。”
“啊?是四哥,怎么会呢?大哥刚刚……现在,又轮到……”柳箫惠正自手足无措的时候,张矣名已经将自己的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你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我去去就来。”说着,他便风风火火地又冲出了屋子。
张矣名急匆匆地回到了衙门,对陈锦图道:“欧阳白,欧阳白快出事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他,他也不知躲到哪个温柔乡中去了,你快让你的捕快们去找他吧。”
“为什么?”陈锦图却显得不慌不忙的样子。
“我猜得不错,这真的是一场连环预告命案。”说着,张矣名取出了阎罗笺,递给陈锦图道:“你看上面的字谜。‘六一醉翁得此姓,名号方得天下传’,很明显是‘欧阳’两字,因为欧阳修号醉翁,六一居士。‘鸡啼一声日东升’,都说‘雄鸡一声天下白’,所以是个‘白’字。‘难逃命数地府来’,自然就是‘死’了。所以加起来就是‘欧阳白死’。”
陈锦图再次皱起了眉头,仔细地看了一眼张矣名手中的阎罗笺,旋即又故作轻松地说道:“我想你不必为欧阳白担心了,因为,我们已经抓住疑凶了。”
“什么,抓住了,谁?”张矣名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他知道,捕快的办事效率要是这么高的话,陈锦图就不用每次有案子发生,都来找他了。
“江兵。”五大三粗的陈锦图,回答的时候,却有些底气不足,似乎,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抓住了疑凶。
“江湖奇兵?”张矣名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怎么会是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陈锦图叹了口气。
张矣名心说,要是他还不了解这个人,那么,天底下还有谁能了解这个人呢,他继续问道:“他认罪了?”
“沈纯正在审问。”
“你为什么认为他是凶手?”
“他这个人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据说他只在一个地方呆十天,可是我们收到线报,他在这里已经呆了超过十五天的时间了。而且案发之时,他去过楚家,见过楚应杭。据楚应杭的儿子楚双全说,他曾经神神秘秘地和楚应杭见面,而且只看见他来,没看见他离开。所以,双全也认为,他杀了父亲的可能性十分大。”
“那也不能证明……”
“矣名!你怎么了,死的人是你金兰大哥,你不想早点抓到凶手吗?”陈锦图打断张矣名的话道:“更主要更直接的原因是楚应杭死于一把竹刀。天底下的竹刀,都没有如此锋利的,除了小江飞刀以外。”
“我知道,可是,你认为有人会这么笨用自己设计制作的暗器来杀人吗?这一定是凶手故弄玄虚。”
“我倒是认为,正是因为江兵觉得没人会相信,所以这才是最安全的杀人方法。而且,江兵不会武功,要杀死一个楚应杭这样的高手,不用他熟悉的绝妙暗器是绝对不会成功的。所以说……”
张矣名叹了一口气,道:“好吧,那,我要看你们如何审问。”
“不行。”陈锦图斩钉截铁地回答:“沈纯说了,他要单独审问,三个时辰之内,必然会有分晓,就连我,都不能进去。”
张矣名冷笑一声,道:“这恐怕是不合规矩的吧,你就不怕他弄个屈打成招之类的,等你们那个清似水、明如镜的方大人正式升座公堂断案的那天,要是看出端倪,你恐怕不好交代了吧。”
“张矣名,你怎么了,沈纯不是你的兄弟吗?你连他都不信吗?放心吧,沈纯在邻县素有清名,从来都不会滥用私刑的,而且,我听说他审嫌犯的时候是很有一手的,很多疑犯一开始嘴很硬,可是一到他手里,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都说了。”陈锦图有些困惑的样子,他不明白,张矣名似乎对这个江兵,颇为袒护。
共 15 78 字 4 页 转到页 【编者按】【阎罗笺】张矣名不相信阎罗笺的传说,闲游中走上了那条路,却从意外中从他救济的老婆婆手中接到了阎罗笺。当他第二天晨起即将忘记这件事情之际,却无意间在接义妹回来之时,听闻结义大哥的死讯,而且死因蹊跷,不明真相。而当他看到死者身上的阎罗笺时,想起前日发生之事,与手中笺对照,遂发现这应该是一场谋杀命案,然而茫茫人海,又何处去寻凶手呢?与此同时,第二张阎罗笺的出现,结义四哥欧阳白也死于非命。短短两日,连死两人,一时间心绪沉重,人心难平。而当张矣名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茅舍之际,却又发现义妹不见了,第三张阎罗笺不知何时进了自己的口袋,义妹柳箫惠因此丧命。而接下来的这第四张阎罗笺恰恰是预示着张矣名即将之死,生离死别之际,人必将感慨万千,而对于一届穷书生张矣名来说,他也非等闲之辈,既然要死,无牵无挂,又何以俱之?于是,他回到自己的小破屋等待死之降临。然而,许多事正如预料之中,又出乎意料之外,待真相大白之际,血腥一片,亲人不再,谁又能想到杀人者竟是挚友,亲人,身边人呢?小说人物刻画细腻,情节跌宕起伏,秩序铺陈井然,故事发人深省。人世间善与恶,爱与恨,冤冤相报又何时了呢?与其积怨太深,仇恨入骨,不如放下一切,种植善念,或许世上事才可以清朗起来呢。欣赏云南的小说!一篇值得品读的佳作!问好云南!推荐共赏!【军警社团:彧儿】【江山部精品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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